权承发了毒誓,键子这才相信不是权承干的,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生气的表情一下子没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我错怪你了?那会是谁了?”键子把权承排除了,自己抱着双手,在地上徘徊着自言自语。
“啥事?”
权承也感觉键子的不淡定后边有事,他一咕噜坐在来,裹着被子,问。
键子看着权承真的不像是疑犯,这才鬼鬼祟祟的把芳芳告诉他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一边。
“那你个傻吊,你给我发火干啥,我还以为你抽筋了了,没办法就想着给我扣个屎盆子啊。”知道事情真相的权承,气呼呼的就直接开始骂键子了。
“那我还以为是你干的了吗?你说,你这么一个不检点的人,跟菊子也不是二十回,三十回的了,在说,咱们也是兄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不管你的死活啊!”他还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是权承失礼了一样,他摇了摇头接着说:“啊!不是你,那我就放心了。”
键子意味深长的说着,摞着屁股往炕里边坐了坐。
“柱子到底把那人抓住了没?”权承有兴趣的问键子。
“别人说,可能是打了个照面。但是没能认出来。”
“那不耍着玩了吗?那他怎么能不认识,难道是他根本就不~认~识、、、、、、”权承欲言又止,他像是在思考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疑惑的说。
“谁啊?”键子圆睁着眼睛问。
“就是他!”权承皱了皱眉头,肯定的说。
“到底谁啊?”键子眼睛睁的圆圆的,眨都不眨一下,迫不及待的等着权承嘴里的那个人。
“噢,不知道,也好像不是,我琢磨着,应当是哪个不三不四的键子。”权承看着键子的疑虑,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口,这就随便囫囵了一下,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完蛋货,少给我背黑锅!”键子看着权承,大失所望的说。
“哎呀!我这看了一个早上的新闻,这么重要的新闻居然都没看见,那还等啥了,咋们过去看看呗,这柱子啊,整不好就得崩溃了,那还指不定能干出啥事了。快,键子,把我的裤子给我接一下,完了咱们去看看。”权承说着,这就一把拉开被子,准备穿衣服了。
“唉!你老佛爷啊!耍求的大,你又不是不能生活自理,啥人吗?”键子白了权承一眼,不想伺候他的蹬了一眼,起身坐在了地上的凳子上,摆出一副爱穿不穿的样子。
“你这贱货,配合一下都没意识,混蛋的玩意。”权承看着键子不伺候他,他就自己撅着屁股舀衣服穿上了,嘴里骂着。
“咋的,脸也不洗就走啊!”键子看着权承穿上衣服就要出门,跟在后边问他。
“洗洗,你就知道洗洗,洗啥洗啊!有啥好洗的,脸面那是别人给的,不是洗出来的。”他没有回头,直接回了键子一句,这就准备出门了。
“狗咬吕洞宾!”
“哎呀!键子出息了,混得不错,这么经典的东西都能从你的嘴里吐出来了,谁说你的嘴吐不出象牙!”
“那是,你以为就你牛逼。”键子听见权承夸他,真是太不容易了,他这就嘚瑟的说。紧接着,他就感觉权承话里有话。
“哎!原来你是暗藏杀机,你这人太没有水平了。”键子骂着,这就朝着前边的额权承追了过去。
“什么人嘛!”他的嘴里嘟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