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也是感觉到有点冷清了,再说,刚从键子的热炕上下来的,能不冷嘛!
“那咋办?”权承被人家整的服服帖帖的问。
“去你的房子呗!”腊梅一点都不客气,看来,以前老是害羞的腊梅不见了。
“这样最好,今晚好好侍候一下我,侍候满腹了,我这今天抱来抱去也就值了,不然,那可叫一个亏啊。”权承那个嘚瑟,也是啊!一个男人,有这么多美女投怀送抱,他能不嘚瑟吗!不嘚瑟都难。
“臭不要脸,你把人家的警花拿下了,怎么?连我都不放过,你怎么就能这样糟蹋别人的感情了,你知道不,那多伤人啊!”腊梅说的好像倒是有点同情别人。
“你这啥话!啥叫我把警花拿下了,我就连人家奶。子都没摸着,在别说其他的了,我这比窦娥还冤了。”说着,权承一弓腰,将腊梅放在了自己的炕上。
“你骗谁了你,少瞎说,的,能没有一点啥事,你们又不是设备不全,也没有功能不正常的,咋可能了,干了就干了呗,反正都是心甘情愿的事,敢做不敢当,我现在正式宣布,我将开始无限制的严重鄙视你。”腊梅坐在炕中间,双手环抱着双腿,没有抬头,有所顾忌的低声细语着,像是要把她一辈子的话都说完的一样。
“哎呀!好了腊梅,真的啥事没有,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了?”权承坐在炕边上,还在苦苦解释着。
“骗人,我进来的时候,人家的,衣服都撕开的,mī_mī都在外边了,你就口水嘀嗒嘀嗒的在前面跪着,还说啥都没干。哏,骗鬼了吧你。”
她说着,不耐烦的就拉了拉被子,躺在了被窝里,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
夜!如蓝莹,浩瀚无边际,风!似轻纱,轻抚着万物,月!恰似金勾西垂,星!好像漫天幽灵!
权承摸了摸自己干瘪胀痛的不倒神钟,看着眼前这位屈身的天仙般的女子,一种强大的无法抗拒的霸占欲顿时涌上心头,身不由己的双手,开始魔幻般的抚摸了起来。
当他摸在那蚕丝般的皮肤上,让他欲仙欲死,只是权承尚存的理性还足足能够征服自己的欲求,他只想看见腊梅一个反抗的动作,他就可以理性的上演一剧悬崖勒马。可是,腊梅没有。
腊梅的纽扣在那只具有魔力的五指爪下一颗一颗的被解开了,腊梅像是吃了药,软软的瘫睡在炕上,只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还有越发跳动的心脏。
“啊、、、、、、”
随着腊梅一声低声的轻yin,她泛着红晕的脸蛋上,那张樱桃嘴干的都合不到一起,都能看见嘴唇上干裂的口子。
“咕咕。”
腊梅的身子颤抖着,那个隐约的喉结一上一下,勾起权承太多的。
当权承熟悉的解开她后背上那一排小扣子的时候,她的两个玉兔从窝窝里跳了出来,趴在了权承的眼前,白嫩白嫩的,真是稀罕。
“咕噜。”
权承咬着唾沫,用舌头轻轻碰触了一下那两个小樱桃一样的东西,腊梅的身子上下颠覆了两下,那两个嘴嘴像是有弹簧一样,一下子就弹了起来,撅的高高的。
权承没办法停下来,他的思绪已经回荡在“山高月小,水落石出”的美丽的情景之中。
当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魔爪向着目的地进攻时,就在那个瞬间,权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啊!”
他失声叫了出来,看着腊梅系在裤腰边子上的那一大把布带子腰带,权承瘫坐在了炕上。有气无力的说:“原来你是试探我的。”
“不是试探,我是早有防备!”腊梅的回答,让权承满脑门的脚汗往下流。原来,最不爱说话的人是最有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