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闹腾着,季海棠被请了过来,朝几位长辈行了礼,找了沈清梅身侧的垫子坐下,端了盏茶汤不疾不徐喝着,任他们在下面哭天喊地。
喝过一盏茶,季海棠才放了茶汤,皱眉道:“我这白丁哪里受得起你书香世家这样的大礼?”
这话搁出来,魏举人面子上也过不去了,起身朝沈清梅和季海棠揖礼,季海棠亦是急忙侧了身说:“您是举人,我没有功名小娘子受了您的礼岂不是要让人告到官府去,再让人怪个手段下作,仗势欺人?”
她把那日魏少芳骂她的话都给抬了出来,魏少芳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季海棠,直呼道:“是我胡说,是我胡说,大娘子勿要怪罪,是少芳不识礼数,张嘴诬陷了娘子。”
魏举人也被季海棠也堵了一口糠,噎了半晌才缓过来:“是魏某教女无方,还望夫人与娘子原谅小女!”
魏少芳求饶了之后,又嘤嘤哭着磕头,哪还有那日的嚣张气焰。
季海棠在那头冷鼻子冷脸看了一会儿,对沈清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