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薄再次把车子停在路边。
“郁长欢!”他喊着我的名字,目光沉沉如千尺寒潭,“你知道你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我紧紧攥着双手,点了点头。
意味着我从此以后都没有机会再接近你,没有机会再给你做汤烙饼,没有机会再被梁伯伯强迫着坐你的车,没有机会再闻到这熟悉的薄荷香……
可是那又怎么样,没认识他之前,这些我一样也没做过呀!
所以,我只要当作从来没遇到他,不就好了?
梁薄没再说话,车子疯一般的开进西苑小区,停在梁伯伯楼下。
我们俩沉默地下了车,沉默地走到电梯口,进电梯的瞬间,他仍然等我先进,我眼睛一热,视线就模糊了。
我背转身,仰起头,专心地去读一则贴在电梯里的寻狗启事。
我们进去的时候,梁伯伯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两个同时出现,很是吃了一惊。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巧?”他惊讶地问道。
“啊,对,我刚走到楼下就碰到梁总了。”我说道。
“哦。”梁伯伯说道,看向梁薄,“你又回来干什么?”
这话问的,就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