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畜生!”我看着心疼,恨恨地骂道,“王八蛋,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好歹你也是他老婆呀!”
“呵!”潘晓甜自嘲地一笑,“男人绝情起来,连妈都可以不要,何况老婆,老婆算什么,不过是一件破衣烂衫。”
“可是……”
“别可是了,他连人性都没有,还有什么道理可讲!”潘晓甜说道,“柜子里有个药箱,你帮我拿过来上点药。”
我赶紧过去找出来,打开一看,药真不少,光跌打损伤药都不下十几种,还有治外伤感染的,治痛经的,治失眠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你没事买这么多跌打药干嘛,难道你又神机妙算,知道你老公要来打你?”我故作轻松地问道。
“他不打,还有别人啊,你不知道吗,有些客人很变汰的,他们喜欢……,还喜欢……,所以受伤是常有的事,难道次次上医院?”潘晓甜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这是书上看来的故事,而不是她的亲身经历。
我不忍再听,借口去洗手,跑去了卫生间。
洗完手出来,我拿药仔仔细细把她所有的伤全都涂抹按揉了一遍。
潘晓甜趴在床上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