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妈的骨灰,从云溪步行三个月,才到了江城。
在江城的这十几年,我搬过砖,讨过饭,做过打手,干过赌场,不知道吃过多少苦挨过多少打,但我始终没有离开,因为我答应了我妈,要替她守着她的心上人……”
短短的故事概括了一个女人短暂而又苦情的一生,讲的人平静如水,听的人泪流满面。
为什么在爱情里受伤的总是女人,为什么男人都这么多情而绝情?我由人思己,一时悲从中来,哭了个稀里哗啦。
“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沈七放下酒杯,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捧住我的脸,两个拇指轻柔地拭去我的泪水。
他的动作太突然,我没有防备,一时忘了该怎样躲避,就那么傻傻看着他,任由他在我脸上轻抚。
“你一哭,我就想起我妈,一想起我妈,我这里就疼。”沈七松开一只手戳着自己的心窝,缓缓道,“所以……不哭了行不行?”
当然不行!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反而哭得更凶,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这么足,说来就来,说收却收不住。
“唉!”沈七轻叹道,“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