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办到哪一环节了?”他黑着脸问道,不像是来帮忙的,倒像是包公来审案的。
我怯怯地看着他,把具体情况说了一遍。
他听完很是不屑的样子,大概是想说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上车!”他头一摆,重新坐进车里。
“哦。”我应道,拿不准该坐哪里。
“前面!”梁薄冷冷道。
我乖乖地绕过车前去了副驾座。
我怕他这件事,可能一直到我死都改变不了了。
坐进去以后才发现小周在后排。
司机在后面坐着,老板在前面开车,这事也没谁了。
我看看小周,他也是一脸尴尬,对于被剥夺了驾驶权表示无能为力。
我一开始很纳闷梁薄为什么要带着小周,等到跟着他转了一圈,才发现他有多么霸气,多么懒。
每进到一个办公室,他都是大马金刀往办公人员对面一坐,人家问他什么事,他就看小周一眼,吐出两个字,“你说!”
小周已经了解了情况,梁薄一声令下,他就嘚啵嘚啵把情况讲一遍。
等他这边一讲完,那边就有领导来了,握着梁薄的手一通寒暄,啥问题都没问,大红印章就盖上了。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