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超哥在哪,喊他来一起喝酒。”
林哥说:“好,我喊他来豁酒,你莫要跟他闹,你们好好谈,莫要伤了豁气。”
林哥讲普通话时那点都好,就是这个喝字发音比较传神,总是说成豁酒。
林哥打完电话,不到五分钟烂仔超就来了,几个人骑着太子大摩托,后面还带着妹仔,夹着烟,烟雾缭绕地进来。
其中有个妹仔还和我在发廊有过一炮之缘,惊喜地问,“发哥,最近怎么不见你来找我?你的阿莲找到了么?”
我笑着回答:“找到了,多谢你挂记。”
一字眉超哥却冷哼一声,在我左手边坐下,将手里的香烟手机蛮横地往桌上扔,显得气势不凡。
我看了看,打火机上面刻的是zl。手机倒是不错,最新款的摩托罗拉v998,银灰色翻盖很耀眼,出门装逼利器的不二之选。
“说吧,你打算拿多少钱了这事?”超哥懒洋洋地问。
我看着他此刻的形象,头上贴了块白包,脸上也是各处清淤红肿,依稀还能看见回力球鞋的鞋底花纹印子,不过鼻梁没有骨折,两只眼也正常,没有乌青。
我在心里估算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