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早已是风月场熟客,我自然知道那条不成文的规矩,客人要怎么样都好,唯独不能吻技师唇,她们也不会给客人吻。
一说是技师要把吻留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一说是为了防止艾滋病传染,毕竟其他地方都安全,唾液却无法防范。
此刻而言,我更愿意相信第一条,技师的吻,是留给那个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男人。
我见阿莲警惕,就摊手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晚上见。”
我从里面出来,继续在池子里泡澡,但心境已经不同了。
等晚上回去,德叔得意满满,在餐桌上道:“阿水今天跟我讲,阿荣过两天摆酒给我们道歉,要跟我们重新和好,你们看怎么样啊?”
阿荣竟然道歉?这个消息实在是出乎意料,今天我在宴席上看他的眼神,分明是记恨。
我道:“会不会是什么阴谋?”
德叔道:“不会的,摆酒都是在酒店,阿水也在,阿荣他不会明目张胆的破坏江湖规矩。”
规矩,又是规矩,我发现德叔真的有时候很古板,我都不知道所谓的江湖规矩是什么。他反而还教训我,“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后生仔,做起事来蒙查查,如果按我们那时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