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翻译,那边阿珠就先说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必须给他一个教训,那个孩子满十八了吧?满十八就是成年人,要负法律责任。”
眼看大哥大嫂都情绪激昂,我心里才感到欣慰,自己来华南这么久,也不光是交了些狐朋狗友,也有几个真心帮忙的朋友。
小妹此刻也弱弱地道:“和他们打官司我倒不怕,就是那个医生化验报告,被他们拿去销毁了,又重新开了一份,让我签字,我没签。”
几个人立时面面相觑。
稍一转弯,我就有了对策,对小妹道:“无事,明日咱们来医院,我找个医生给你重新检查一次,再开一份报告。”
王子聪也在旁边帮腔:“对,就是这样,明着打官司,他们肯定输,我再去跟老爷子说说,找人举报他行贿受贿,市上管不了就去省上,省上管不了就去中央,总有人能制住他一个小小的副镇长,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至此,天色也不早,王子聪提议,大家先回家睡觉,明日再商议。
我们一行上去王子聪的霸道,经过树林阴影时,我看到阿莲的凯美瑞藏在哪里,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