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我脸烧极了,灰溜溜地把箱子放下,抽出拉杆,在地上滚着走了。
或许是察觉出我的不爽,女孩嘻嘻笑了,“第一次来华南啊?”
我点头,不作声。
“那要我叫我姐姐咯,我可是第二次呢。”
我白了她一眼,表示有什么了不起,其实是借机偷看她,好漂亮的说。
“你来华南做什么呀?”
这次不回答不行了,我说:“打工的。”
她又笑了,“哈哈,来华南当然是打工仔啦,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那行的?”
我又白她一眼表示不屑,然后不自觉地咽唾沫。因为我从连衣裙胳膊开口哪里可以看到她的白色蕾丝边……
年少无知的我就是这么纯,光看个蕾丝胸罩带都能激动不已。
我说:“我是来找朋友的,他在西莞。”
“哦,他在西莞做什么?”
“酒店,他说他混的挺好,那一片都是他罩的,现在需要人手,就打电话叫我来。”
女孩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又对我道:“我是做酒吧的,以后多多照顾哦。”
女孩说她做酒吧,其实就是陪酒妹,也就是后来的失足妇女。这里有必要科普一下,失足们都是流动的,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