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瞅了瞅司穹,又吸了吸鼻子,她现在感冒好多了,鼻子很通畅,也不堵了,吸进来的全都是司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味道。
她又低下头去,小声说:“江导说我是叛徒。”
其实,时未觉得江河源这般骂她也是合情合理的,明明说好的一起虐司穹,结果,她见钱眼开,临时倒戈,配合着司穹将他虐了个底朝天,不仅掏空了他的人,还掏空了他的钱。
所以江河源蜷缩在床上,一边流着眼泪儿一边指着门口骂她是叛徒的时候,时未直直站着,拉耸着脑袋认真听着,也没敢吭声。
等到江河源痛痛快快地骂完了,泄了心中输钱又输面儿的愤,她才默不作声的离开。
司穹轻笑,目光落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反问她:“你本来就和我是对家,帮着我打赢了牌是天经地义,所以这个叛徒怎么算?”
时未觉得自己被司穹三言两语绕到了一个出不来的死循环里,怎么回答都是错,难不成要告诉他:嘿,我其实是江河源派过来的卧底。
可惜是一个最后叛变了的卧底。
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