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渊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尔笙道,“虽然师父师姐也都对我很好……但他们不是长渊。”
或许尔笙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只是执拗的认为长渊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像一种雏鸟心结,认定了便再难改变。
长渊唯有摸了摸她的头,想咬她的冲动再次冒了出来。
他起身离开床铺,快得有点仓皇:“且先……去梳洗梳洗吧。”
尔笙乖乖的下了床,跑到长渊身边,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踮起脚“叭”的一口亲在了他脸上,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你,就要和你在一起。”说完,也不管被偷袭的那人是何表情,大摇大摆的从地底走了出去。
只点了两盏灯的洞中,长渊摸着自己的脸颊,垂眸怔了许久倏地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