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历届下来,能冲到最后五十人的不说身怀绝技,也是武艺高强。一般那种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哥在前几轮就被刷下来,鲜有进到前五十的。
几人均不已为然,转眼继续向下看去
有一人却一直盯着郑卓信的名字,摸着下巴提了一句:“听说此人可是拜了善行为师,并不是浪得虚名。”
“善行是谁?”立即有人疑惑。
“好像是大相国寺主持方丈的师弟,平时都在外云游,一年当中有半年都在外边。”
“噢!是么?”
大家兴致缺缺。
梁志忽抬手,众人停止了争论,低下了头。
“先不要管这个郑卓信,我们的人什么时候到?你有几分把握?”
他眯着眼睛,圆白的脸上敛了笑容,望着那个着黒色衣袍的人,问道。
“快了,已在路上,大约需5到7日。”
“师傅!”
郑卓信望着盘腿坐着吃得满嘴流油的一个胖和尚,无奈地叫道。
“作什么?”
一身热汗,袒了胸,露出肥白的前胸与小腹的善行一边飞快地撮起一大块肉,又“嗞”地吸了一口酒葫芦里的美酒,满足地眯了眼。光亮的脑袋上冒了一层子汗珠,闪闪发光!
郑卓信赶了蹲在门口数蚂蚁的顺子去院门口放风。
自己回身,忽伸手去抢善行手中的牛肉:“师傅!”
眼前一花,善行凭空消失,坐在五步远,快速塞了牛肉进嘴,鼓着腮帮子,嘻嘻笑:“说话就说话,抢我肉作什么?”
郑卓信欺身上前:“师傳又有新功夫,这招叫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