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压制着起步来,刚才又是一堆人肉堆压,虽然没有挨打,但是份量不轻,自己的身体估计也是站不起来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英喆也跟着求饶起来“曾少爷,请饶命,小的狗眼不识事端,请曾少爷饶命。”
曾元均一下子就从曾下人变成了曾少爷,改变之快,速度如光。
曾元均望着扑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刘英喆,又想起了自己的那支刺枪狠狠刺入阎柴的大腿的那一瞬间。他蹲了下去,轻轻掐起刘英喆的无名指往后面一翻。
“啊---------啊!”刘英喆杀猪般地长嚎不止。
“曾元均饶命,曾元均饶命。”两个被吓的不敢起身的少爷,看见曾元均眉头都不皱的就翻断了刘英喆的无名指,拼命滚动身子,跪在了曾元均的面前,不断磕头。
曾元均看都不看刘英喆和那两个求饶的少爷一眼,脸色黑沉如冰地缓缓站了起来,朝旁边躺着还没的几位少爷扫了一眼。
那几个少爷被曾元均的的厉眸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曾元均的脚下,脸色苍白地求饶“曾少爷,请饶命,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曾元均,请饶命,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叫我们做牛,我们不敢做马。”
几个少爷扑在曾元均的面前手脚直打颤抖,生怕下一个断手指的就是自己。
“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你们再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曾元均目光沉历。
“谢谢曾元均同学手下留狗命。”几个少爷如鸡啄米般点头。
曾元均再也不看它,回头朝阎柴走去。
刚才阎柴被自己摔了,后来又被刘英喆踩了一脚受伤的大腿,一直在躺地不起。
“阎柴,你没事情吧?”曾元均弯腰把阎柴扶起。
“我没事情,元均,你好厉害,刚才都快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会把你收拾的很惨烈,我正干着急,没想到你....你简直就是很厉害。”阎柴想找一个漂亮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下好友曾元均,想了想,脑瓜抽不出来词,只好用很厉害来形容。说完感觉自己的词不够形容的力度,又竖起了大拇指。
“阎柴,要不要看看你的大腿,我担心刚才把你给摔的伤口开裂。”曾元均有点担心地望着阎柴。
“没事,就是刚才被刘英喆踩的有点疼,你扶我,我就能站起来。”阎柴安慰曾元均。
“元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回裕鲁山庄和吕家二小姐吵架了。”阎柴担忧地问。
这些天曾元均一直沉默,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猜曾元均是和未婚妻吵架了,所以才会天天一言不发,有时候甚至看着窗外发呆半个晚上。
他一直不问,是想等曾元均和他说。
可是曾元均就是一直不和他说。
他以为曾元均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然一个人连续5天不说一句话,怎么会活的下去,他阎柴虽然不是什么话唠,但是不说话好像不行吧。
曾元均扶着阎柴走到了操练场外面的草地坐了下来。
面对阎柴的追问,曾元均自己也郁闷。
“阎柴,我发现我好像被裕鲁山庄利用了。”曾元均痛苦地朝阎柴敞开了心扉。
“元均。”阎柴伸出手用力握住曾元均的肩膀。
力量的传递才是男人间的安慰。
曾元均缓缓的把他听吕志辛和吕一枚的对话给阎柴说了个大概。
“吕家简直是欺人太甚,太恶毒了,连莫家老爷都不如。莫家老爷人家明码标价的和我做交易,他付银子,我来集训,你吕家算是什么?简直就是一场欺骗。”阎柴听曾元均说完,气愤的大骂。
“我看吕家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脚踏两条船,以为你是什么?备用的吗?”阎柴愤怒不已。
他虽然只是莫家的一个长工,没读过书,但是三从四德还是知道的。
吕家二小姐都已经是曾元均的人了,还和另外一个男人交往着,还让别人护送回家,简直是天理不容。这种朝三暮四的女子,不骂,骂谁?
看来曾元均比自己更可怜,被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阎柴思路简短,觉得一个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坏人。
最好他们裕鲁山庄能够小心点儿,最好他们一家主最好别撞在他阎柴的手里,不然一个一个毙了他。
“我一直觉得二小姐很爱我,我也很爱她,但是她一次次的行为让我一次次怀疑她对我的爱。阎柴我是不是太狭隘了,才会对二小姐患得患失的。”曾元均望着草地出神,虽然是问阎柴,其实是在问自己。
“你还狭隘?是不是把吕家二小姐完完整整的送给了陈思弦,你才够宽广?”
“曾元均,我真是服了你。”
“那我要怎么办?”曾元均没有了主意。
“吕家既然把他的女儿作为交易,在交易期间,她就是你的人,以后谁会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阎柴望着曾元均。
“她是你的人,你要强硬点,不让她和陈大公子在一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大丈夫何患无妻。”阎柴终于想到了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的高级词语来安慰曾元均。
☆、65暗中培养
“朱教官,怎么样?”黄成林心满意足地望着操练场已恢复的风轻云淡。
“司令真是高!”朱有志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惊心动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