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别提了,我那敢和一倾相比,她是吕家的金枝玉叶,是爹的心头肉,我只是吕家的狗尾草,是爹的眼中沙”吕一枚啪啦啦的开口,面部表情甚是激动,说罢还哼的一声重重坐了下去。她身穿红玫瑰色的旗袍,脸上的皮肤嫩滑白腻,头发的右侧系了一个大大的荷花发夹,挑修的身材散发出一种冷艳和傲气。
“姐,你能不能少说一点。”吕海漠薄薄的嘴唇一挑,浓密的眉毛稍稍皱起,整个腮帮紧鼓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想。
“哥,你作为家中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爹的家业的,你如果再这么沉默下去,就什么也轮不到你了,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当姐的从来没有提醒过你。”吕一枚挑衅的眼神看向吕海桥。
“首先,我声明,我对爹的家业不感兴趣。”吕海桥被吕一枚挑战,不得不站起来说。
“其次,我想说,我修完《文法》以后,我就要去法国了,以后个家还得大哥多多担待,多帮爹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