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打仗。”傅传嗣摇了摇头,但是若是处理不好,恐怕离真的开战也不远了。傅传嗣一阵气郁,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为了一点私利做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
叹了口气,从浴桶里爬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身体。
听到傅传嗣的话,芸娘松了一口气,拿起早就备好的xiè_yī替他穿上:“那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么紧张?”
傅传嗣和芸娘走到桌子旁,桌子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是刚刚傅传嗣洗澡的时候,芸娘特地让小厨房的人做的,在烛光下显得分外诱人。
傅传嗣边吃边给她解释道。
“从先皇登基以来,为了威慑边境小国,在整条边界线上布防了三十万军队,这三十万边防兵每天消耗的口粮就不是一笔小数目,每三个月,朝廷就会派遣官吏运送粮草去边关。”
“你还记得几年前的旱灾吧?”
“这我怎么会忘记。”芸娘有些不解,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五年前,漓川大旱,朝廷的粮食一时供给不上,只能让几位驻守在边疆的将军在附近几个省临时征粮来确保边疆的将士的补给。这时候跑来一个姓赖的商人,说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