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甦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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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
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迴盪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夺魄的洞穴。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盪,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上。
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pēn_shè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
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第十五章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
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
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麵。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慾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
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yīn_náng。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chā_nǐ个够。」
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佈,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