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头晕目眩还卡文(死)
总算把这段ko掉了(泪)小宸宸要准备回京啦!
下一章--睽违五年的父子同床!
「不必多礼……是我打搅了你们的聚会才是。」
萧琰如今隐瞒了帝王的身分,只纯以一个父亲的身分同爱子的「好友」打交道,态度自然比平时要平易近人许多。
怎奈他言词再怎麽客气,长年养颐体、居颐气,那种早已透入骨里的帝王威严却不是单靠用字遣词上的转变就能掩去的。也因此,听着的宁睿阳虽依言直起了身,整个人却仍心头惴惴、如坐针毡;就连原先颇为闲适自在的坐姿,也下意识地调整成了一丝不苟的正襟危坐。
「伯父客气了。」
青年语气恭谨地应道,心下却已为眼前已然夭折──虽然正餐早就用完了──的饯行宴生出了几分惋惜和无奈。
他不是没眼色的人。虽然这位「沐伯父」的语气尚算亲和,可耀之今年还未满十五,即使伯父不曾对两人方才在包间里闷头喝酒的举动加以斥责,要他没事人儿似的继续拐着友人「顶风作案」,宁睿阳也实在没那麽大的胆气和鲁莽劲儿;更别说人父子俩久别重逢,他一个外人继续在这儿耗着、怎麽想都有些不尴不尬了。
当然,若「沐伯父」只是来和儿子打个招呼便走,他倒也还能硬绷着脸皮继续撑下去。可瞧着沐氏父子旁若无人似的亲密,和好友神情间流泻的、在他瞧来隐隐有些陌生的孺慕、依恋和娇气,宁睿阳想了想,终究还是放弃挣扎,沉吟片刻後话锋一转、主动开口提出了辞意:
「伯父与耀之久别重逢,想来还有许多话要说……正巧小侄不日便要上京应制,手头尚有一些杂事不曾安排妥当,今天就不多叨扰,先行告辞了。」
「……如此,贤侄便安心备考。以贤侄之才,只要应试时全力以赴,金榜题名还属应当。」
──若说帝王先前的「平易近人」只是表象,那麽瞧见宁睿阳识相的举动後,这表象立时便多出了几分真诚来。
就如宁睿阳自个儿猜想的,萧琰对爱子这位「好友」确实谈不上有什麽好感。
且不说记忆里再听话单纯不过的宸儿居然和此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怎麽想都是被对方教唆带坏了;单单宸儿信里总要花一些篇幅提及此人、在书院时更日日同此人朝夕相对这两点,就已足够让独占慾作祟的帝王为此生出排拒厌恶之意……好在萧琰处事一向理智,又顾虑着爱子观感,这才不曾明晃晃地摆出脸色来。
而如今麽,眼见宁睿阳识相地自请离去,帝王自也不可能同对方计较什麽。尤其今儿个本是爱子替对方办的饯行宴──想到这里,萧琰不由又有些吃味──归g结柢还是他横c一杠搅了此事,所作所为在情却不在理。也因此,顺势应下了青年的辞别後,他也听似客套地给了句承诺算作补偿。
当然,因着父子俩如今隐藏了身分的缘故,萧琰这承诺虽是给宁睿阳的,话却是说给自家爱儿听的。
萧宸自然明白父皇的意思。
好好的一顿饯行宴变成眼下这般,饶是他的心思早已牢牢为父皇所占据,心底仍不由对好友生出了几许愧疚来。如今听着父皇此言,知晓敏行也算是入了父皇的眼了,这才让那份愧疚转为了交错着些许感慨和复杂的庆幸。
他知道敏行的才华如何,却不能保证考场之外的变数不会波及到友人的前程。可如今有了父皇金口玉言,只要敏行自个儿应试时发挥如常,自然便能博得一个好前程,断不会受到那些个「变数」影响。
只是此间真相如何,他自是没可能同好友说出口的。故当下只是略一欠身,侧首同父皇请示道:
「父亲,让孩儿送敏行下楼吧。」
「嗯。」
萧琰虽有些舍不得爱子,却也知道这是宸儿作为朋友兼宴请者的应尽之仪,便还是带着几分留恋地松开了原先圈揽着少年腰背的臂膀,目送着次子在安远的随同下将宁睿阳送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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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是我打搅了你们的聚会才是。」
萧琰如今隐瞒了帝王的身分,只纯以一个父亲的身分同爱子的「好友」打交道,态度自然比平时要平易近人许多。
怎奈他言词再怎麽客气,长年养颐体、居颐气,那种早已透入骨里的帝王威严却不是单靠用字遣词上的转变就能掩去的。也因此,听着的宁睿阳虽依言直起了身,整个人却仍心头惴惴、如坐针毡;就连原先颇为闲适自在的坐姿,也下意识地调整成了一丝不苟的正襟危坐。
「伯父客气了。」
青年语气恭谨地应道,心下却已为眼前已然夭折──虽然正餐早就用完了──的饯行宴生出了几分惋惜和无奈。
他不是没眼色的人。虽然这位「沐伯父」的语气尚算亲和,可耀之今年还未满十五,即使伯父不曾对两人方才在包间里闷头喝酒的举动加以斥责,要他没事人儿似的继续拐着友人「顶风作案」,宁睿阳也实在没那麽大的胆气和鲁莽劲儿;更别说人父子俩久别重逢,他一个外人继续在这儿耗着、怎麽想都有些不尴不尬了。
当然,若「沐伯父」只是来和儿子打个招呼便走,他倒也还能硬绷着脸皮继续撑下去。可瞧着沐氏父子旁若无人似的亲密,和好友神情间流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