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潇其实就在万天逸与寂倾湮不远处的花园花匠屋子里。
屋子里很是黑暗,还散发着浓重的一股霉味,阳潇还在昏迷之中,他被安放在屋子角落里的一堆稻草上,在阳潇的面前前立着一个苗条而又瘦高的影子。
“祁邪说的便是这个男子?”穿着藕荷色长裙的女子站在离阳潇不远的地方,远远看着阳潇自言自语,“不过比别人稍微端正了点,为何总被这么人喜欢?”那女子摇摇头,回忆起祁邪的郑重其事,她突然对祁邪如临大敌的要求很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男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对待这个文弱书生,没有必要认真的。闹得如此惊慌,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男人个个没安好心,这个男人估计也差不多!”女子说着伸出手去,用纤细冰凉的手指掐在阳潇的脖子上,正待用力将他掐死之时,却听到阳潇从喉头里发出了类似痛苦呻吟地吼叫声。
“我……我是……是在哪里?”阳潇终于从无边无尽的黑暗与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