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开始陷入昏暗。
廖介川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回去吧,这里太黑,你不害怕吗?”
谢晓风松开他的手,“廖介川,你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七年以前。”
.
秦伯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实在很不容易。他年纪大了,一个人守着两座空空的宅院,孤独凄清,让人瞧着心酸心疼。
饭桌上,秦伯不停地劝他们俩吃菜,放下筷子,那口气终于还是叹了出来:
“你们俩多少年没来我这吃饭了?要是放到从前,我肯定要喝上点儿的……这些年身体不好,我也慢慢戒了酒了。”
“上一次痛快地喝酒还是跟介川,他这小子的酒量真是丢人。我没有灌他,他就自个趴下了,哼哼唧唧的,非粘着我问风风在哪风风在哪……一点也不像个大老爷们,气得我想揍他。”
“说起来,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俩的喜酒,定下来后给我个准信儿。”
“小风,你爷爷统共就得了你这么一个孙女,他一生不图名不图利不图钱,就图你活得开开心心……”
“你爷爷已经不在了,介川就是这世上你最亲的人。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