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花脸黑了,走去床边,拿了自己的裹胸布缠胸。丁夏便拿着官服走去她身边:“咦,就生气啦?我帮你穿衣服,作为赔罪好不好?”
李探花硬邦邦扔下句:“不要。”
丁夏便也不强求,将那官服放去床上,一声轻笑:“我还没有恶意呢。李大人这么不经挑拨,往后在朝堂上碰到恶意攻击诋毁,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低俗玩笑,可怎么办呢?”
李探花垂眸,用力勒紧胸口,将那裹胸布在腰上打了个结,低低道:“丁夏姑娘教训的是。”她捡起床上的官服穿上,脸色已经和缓:“让你见笑了。”
丁夏见她一点就透,便不再多说,坐去床上看她穿衣。她的目光幽幽,却又很有些热度,李探花被看得不自在:“你看我干吗?”
丁夏眸中闪过一丝幽暗之光,目光锁住李探花,轻声问话:“李大人,你一女儿家,为何会跑来科考做官?”
李探花其实觉得,两人交情尚浅,不足以尽道真心。可不知为何,她心中倾诉的yù_wàng异常强烈。她听见自己正色道:“为何女儿家就不能做官?都说女子不如男,我偏不信!我既然能力压男子,夺了这探花,凭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