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顶楼花房坐喝茶,四姨太细细看她,“那地方脏乱,是不是吃了好多苦?”
四姨太口中的脏乱地方,即是九龙城寨。
又生掷起铁艺桌上的银制茶壶,为她斟茶,“开私.娼馆的阿婶住楼上,九叔租下龙津街一排屋,将旧鸦.片馆改做赌档,对门瞎叔走粉,日日有吸毒佬光顾。”
四姨太止不住抽凉气。
“恶人也有三分善念,妈咪不用担心,阿婆照顾我和弟弟辛苦,他们多有照拂。”
尽管又生轻描淡写,四姨太仍心疼,“今天起,家里住下,再别回那地方。你阿爸还未回,他知道了也会开心。”
本以为又生会答应,哪知她却摇头,“妈咪,我无意回来住。”
四姨太愕然,随即握住又生手,“是因为太...因为她?”
这样荒诞的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