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玉看着茫茫雨中,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意,道:“有多少人在迁移百姓?”
说到这个,慕容沛就大怒,道:“云南官员俱都是尸位素餐的,此时能用得上的,没几个人……以前慕容家不能与官员走过近,如今却自食其果了……若是他们不尽力,只怕……”
李君玉脸色已是一凛,道:“非常时期当以非常手段,外祖,立即将军队调来吧,这里的河堤要紧,无论如何都要守住了……至于官员动人迁移一事,等腾出手来再说……”
“好办法,可是,从没有调动军队防洪的先例……”慕容沛道:“若是私自调动,只怕没好果子吃……”
“事后我会与陛下解释,此事我来办,到时写折子进京请罪就好……”李君玉道:“……外祖,你别担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只能如此了,否则,这里守不住……”慕容沛脸上全是焦色,想到那些阉人还在监视,完全不顾百姓死活,只顾吃喝讨要,一时心中既悲且难,“事不宜迟,赶紧去吧,玉儿,你看看这江山,这天下……”
慕容沛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决,道:“为了这些百姓,你也要取了这天下。否则,百姓断无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