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寂道:“倘酉时我还未出宫,一切见机行事……”
吴王郑重的点了点头,裴寂便进宫了。
宫门关上,他面色如常,进御书房时,就知道罪责难逃,便跪了下来。正帝一见他就愤怒不已,将折子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脸上,道:“裴相,你还有何话可说?!”
“臣,无话可辩,是臣失职。”裴寂道。
正帝脸都扭曲了,道:“贻误军情,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名,朕凭这条罪状就可以斩了你,裴寂,朕信任你,才将六部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朕的?!”
裴寂道:“臣认罪,是臣之过。”他知道再辩解也是无用的,这些不在于这件事本事,而在于他们之间的对立。
“好好,死猪不怕开水烫吗?!”正帝怒道:“你位列国公之位,坐享万户食邑,官拜丞相,大司马,大司马之重职,皆是因为你对朕的忠心,没想到你竟一直在敷衍朕,看看这个折子,全都是你的功劳,他们竟都敢欺上瞒下,若非你纵容,他们岂敢如此,这可是军情啊,丞相……”
“国公之位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正帝盛怒不已,裴寂几番被折子打脸,脸色也是微沉,却什么也不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