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沣一提到慕容卿一事,心中便是一痛,她这些日子一直心急如焚,可是事已成定局,她一直心痛如刀搅,云南的信没办法传进京,这种机密的事自然也不能在信中说,所以慕容沣并不知道来的并不是慕容卿,只是顾着伤怀,心中痛惜的恨不得手刃了狗皇帝。
皇后见她不语,便知她的心意,下了御座,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妹妹就该宽心些,外面的事自有旁人去顾,妹妹只在宫中好好住下便是,本宫这里清冷,有你在,我也能热闹些……”
慕容沣见手中被塞了一张纸条,便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将之塞入袖中,道:“能在宫中陪伴娘娘,臣妾也不会有太多思乡之情了,多谢娘娘爱重。”
皇后坐了回去,笑问道:“你可是与媚妃有些嫌隙?!”
慕容沣一听到这个媚妃,几乎都压抑不住厌恶。对这个庶女,她真的无话可说。
看她这样,皇后岂能不明白,笑着道:“你也要宽心,任她再得宠,她也不敢对你如何,本宫不答应,皇上更不会答应,你啊,岂是她可以动的?!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在宫中,以后避不了要见面,你可要好好的与她行礼才是,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