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触觉------冰冷的,
我怯懦的,不敢去试探她的呼吸……
因为,我佷清醒的知道,她没有呼吸了……没有了……
心已经不是痛可以形容----眼干涩的没有流泪,我哭不出来,
只是摇晃着她的身体,重复的质问着她,为什么?为什么?
周岩海走过来,死气木然的眼里都是讽刺,面孔十分狰狞---恨声的质问我:刘斐然,你忘了么?殊曼自杀了。都是我们逼得,都是我们逼得!!
我们怎么还有脸活着,都该死的,都该去陪着她的……
你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
提醒我们,她已经死了么?无法再回来?
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睡袍-----原来这一切只是可怕的梦魇!”说完,刘斐然又点了根烟,缓慢的吞云吐雾,脸上温雅浅笑没有退却。
他们看着他------他从头至尾,只是平淡的讲述,话里面的浅浅惊惶好似是一种恍惚的错觉。
真是那样么?
我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