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听了那句话冷汗差点下来,他在生意圈也见了不少人,许多都是那些大老板,不怒而威说的就是他们,刚刚他差点有面对他们的错觉,这岂止是厉害啊!再听后面的话都有些心不在焉了,这三年在国外她到底做什么了?
“之前菲菲姐还大打电话责问我,说我可能让爷爷颜面受损,身体受累,我当时并没没有语气严厉的指责她,或许只是担心过度,但是现在我却不能不说了,如果她非要让我去见那位小姐,她给打电话就应该说明利害关系,或者婉言相求,我看情况而定,而现在她直接让您和婶婶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打过来,甚至打到了也有那里,恕我直言,这并不是一个关心长辈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在大伯听来,孔翎的声音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婉转动听,不疾不徐,带着一种韵律感,但是他却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根本没有办法开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