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微妙的复杂的情绪慢慢产生。
“所以看够了吗?丹特先生。”写完东西的维维才发觉丹特先生拿着她的草稿在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维维倒是不但心他能看懂。毕竟她的英文丑的一比是教授亲自认定的,教授曾经不止一次当然了也不止四五次地提过这件事情/白眼。
现在维维脑子里还能复原那样的场景。
“恕我直言,viky,作为你的老师,我应该更直白地指出你的缺点,”他拿着她交的作业,自从单人辅导之后,维维的缺点就愈加暴露了,“请问这份作业是你和蚯蚓交流的思想成果吗?我看见它们不听话地在作业纸上乱爬。”
维维:啊?
“收起你看见纸上的蚯蚓活过来似的表情,”他两个手指头拎着她的报告纸,活像多碰一点这份报告都会侮辱了他高贵的手,“没反应过来吗?那你还是当蚯蚓算了。”
哦,所以意思是,她指示蚯蚓在纸上爬出一份作业,蚯蚓还不听话歪歪扭扭?
维维对这种奇怪的比喻甘拜下风。
那个时候她还没敢还嘴。
“这是在侮辱我的眼睛。”
“我觉得这张纸的生命结束的很屈辱,它伤心到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