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激动,冬至终于明白过来事情的缘由了,他叹气,“我知道的。”他顿了顿,这半句回答的是羡慕的话,看张靖的眉头仍旧皱得像草纸一样,这才继续道,“可我说的也是实话,我的技艺还不到家,这是周师傅说的,而我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到造办处去,兴许在你看来,我有些不争气,浪费了这一手好手艺,可在我看来,我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人各有志,你希望的憧憬的未必是我想要的,也未必是最适合我的。”
听了这话,张靖的眉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了,“你说你不想去京城,不想进造办处?为什么?那里可是代表着匠人手艺的最高水准,这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冬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再好,那也是匠籍,周师傅说了,高手在民间,宫廷造办处的可不一定是最好的。”
这时代的匠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