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冬至的眸子越发深沉,回头将屋子的门从里面插上插销,又回到绿竹的身边,看了眼熟睡的小子,很是正经地和绿竹说道,“媳妇,我知道有一种方法不用疼就可以把奶弄出来。”
绿竹抬头疑惑地看向他,冬至的手掌把她澄澈的眼睛一挡,头却低了下去,含住了那让他垂涎的□□,吸吮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抚了上去。
绿竹大惊,扯下挡住她双眼的大掌,看着他的头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两下,“一大早的,你收敛一点!”回应她的是用力一扯一吸,叫绿竹嘶地喊疼,“你轻点,轻点。”
等奶水都吸干净了,冬至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眼见她眼角盈盈含春,竟是忍不住对准那思念日久的樱唇吻了下去,绿竹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两下,也就随他去了。
“媳妇,你真甜!”末了,冬至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微喘了气,笑了。
绿竹羞红了脸,看春生睡得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回能回来多久?”她问。
闻言,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