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畔紫金玫瑰依旧灼灼妖冶,刺痛了人的眼。
“为何来这儿?”她问。
水凌寒垂眸,瘦削的指摘下一朵花,转而瞧向身畔女子:“人死不可复生,节哀。”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姜雪月有些糊涂。
水凌寒长叹,低头看向玫瑰丛:“这里,埋着上官子琴。”
“子琴姐姐?”她彻底愣住,注意力已全盘转移到了玫瑰丛。
那个挥鞭的女子,真的已葬身花海吗?
“不、我不相信!”姜雪月大吼着,疯也似地扯掉玫瑰刨起土来,任凭污泥钻进指甲,飞虫爬遍全身。
土已累成小山,地里突然钻出一抹衣角,她傻掉了,停止了疯狂刨地,屏气凝神小心翼翼扒开剩下的泥,无数蛆蝇蠕动躯体四散逃窜,刺鼻的腐烂味令人作呕。
尸体,已摆在面前。它已经面目全非,白骨森森,衣裳湿烂,一堆乱发早就脱了头皮。
姜雪月捂住嘴,目光聚焦在女尸手上那根未烂的长鞭,泪水无休止滚滚落地。
水凌寒悄然走进,脱下外衫罩住尸骨,几次启唇终难开口。
这时候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