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岳杨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强压着怒火。
吴氏一言不发,事实如此,她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倒是又竹,好似多管闲事一般说:“可是若不是你强娶了她,又怎会闹出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您才是罪魁祸首。”
吴氏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看着有又竹的眼神大为震惊,她是怎么知道我是被强行娶进门的?
岳杨看着祝又竹,说:“姑娘,此乃家务事,不应该是你一个未过门的女子能够插手的事情。”
又竹点了一下头,说:“的确,可是这件事情的的确确因我而起。”
岳杨说:“你不要为她开脱,她的的确确有私会过宋沂。”
又竹说:“那么您对先夫人呢,可有愧疚?”
岳杨看着又竹,终于露出了忍无可忍的表情。
又竹倒是觉得,既然事情被自己闹大了,索性就来个痛快,没有什么比真相大白更重要。
“您时时隐瞒之事,却摸得一清二楚,我每次看见您的时候,都是有种伪君子的感觉。”又竹不客气地说道。
岳杨看着又竹说:“那么,你有好到什么地步,假借收集见闻,实则把人家的隐私调查得一清二楚,你又哪里是干干净净的。”
又竹笑着说:“的确,所以我从未向您一般招摇过市。”
岳杨却不敢咄咄逼人,因为不知何时,这个人又会抖露出怎样的事情,如同石破天惊一般。
“没有谁能够干干净净走一遭的。”又竹轻声说道。
吴氏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知道若是事情败露会有怎样的轩然大波。
此时,岳平川回来,看到正堂里的模样,他却站在外面,没有离开,也没有打算进来。
而晏溪、顾樾和岳平瑶三个人也立刻赶到了。
“父亲,您不能这样对待母亲。”岳平瑶忽略了站在外面的岳平川,径直走进去。
岳杨看着岳平瑶,责备道:“这成何体统?你都已经嫁人了!”
晏溪走过去说:“是我,岳父大人,您不要责怪平瑶。”
顾樾拉着又竹。
又竹看着吴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些事情,你不说会有人替你说,您自己考虑吧!”
吴氏听了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又竹挡回了顾樾要说的话,说:“岳家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弄清楚,我一定要让这座镇子干干净净的,因为我很喜欢这座镇子。”
岳杨一看又竹那个架势,就知道是她有备而来。
吴氏却拉着岳平乐起身,说:“平川,平瑶,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岳平川听了,走了进来。
岳杨看着堂上的人们,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我并非是你们的亲生母亲,我是平乐的母亲,你们的母亲却是因为我而死,因为我惧怕内疚,所以待你们并不是很好。”吴氏充满歉意地说道。
岳平瑶一个踉跄,幸得晏溪及时扶住。
岳平川却相对冷静地问:“父亲,我怎从没听你提起过?”
矛头指向了岳杨,岳杨没有任何解释。
“父亲。”岳平川叫了一声。
岳平乐似乎有些明白,她说:“原来您不喜欢我的原因,不会是因为怕我是母亲和宋沂掌管人的孩子吧,母亲您之所以一定要我嫁给一个掌管人,是为了保全我自己吧。”
吴氏点了点头,她嫁给掌管人定是能够有力量保护自己的。
“平川,平瑶,是我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吴氏道歉道。
岳平川似乎不领情,吼道:“道歉有何用,人都没了!”
又竹看着岳平川说:“可是这的的确确不是她的错。”
岳平川看着又竹吼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若是死的先夫人是我姑姑呢?”又竹语气极轻地说出这句话。
众人吃惊地看着祝又竹。
“若是我家的败落是你们家一手所为呢?”又竹又问道。
吴氏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也是受害者,并不知道内情。
又竹转过头来看向晏溪,说:“晏溪,你记忆中父亲因母病重而另娶新欢的记忆并不是你父亲而是这位。”
晏溪看着又竹有些不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又竹看向岳杨,说:“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岳杨倒是十分坦然,不愧是已经经历了大小事的人,真是有种阅尽千帆的淡然。
可是在又竹看来,这不是淡然,而是厚脸皮,厚着脸皮活着,或者根本不在意别人,只在乎自己。
又竹见他不说,便自己说:“祝家世代守着一张百年前封存矿洞的地图,而那个时候正值你们家危机,姑姑对你有情,你便利用了她,让她给你偷这张地图。事后,姑姑因此差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你出来呈上地图并娶了我姑姑,我说的可有一处错误?”
所有人看向岳杨。
岳杨说:“并无。”
又竹继续说:“然后得到黄金的你,解了岳家的危机,因为黄金在此镇并不流通,而你就将黄金混入饰品中,卖出了高价,并打出旗号说是用自己祖上留下来的黄金打造的金饰,你成功地把所有的黄金都换成了镇上通用的钱财。”
顾樾看着又竹,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不成她一直都在调查?
“后来,我姑姑病重,你纵有万贯家财也没有请人医治,只是因为当时你看上了吴家小姐清怡。”又竹说道。
岳平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