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樾坐到她身边。
又竹说:“你这么一哭,我没死,监视的人都以为我没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暗处有人在监视,只是做戏要做全套,不然的话,不会有人相信她没了,若是没了,这一切自然好办。
“又竹啊!”清晨的时候传来了凄厉的哭声。
俗尘一早就听了这个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坐在那化为灰烬的店门口,嚎啕大哭。
皓月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俗尘,好了好了,又竹她……”皓月也不知用什么话劝说得好。
俗尘坐在地上,低着头。
顾樾和又竹在辉夜楼里笑得不成样子。
“他们两个要演到什么时候才肯进来?”又竹说。
顾樾说:“不知道,难得能演,让他们过足瘾再说吧!”
又竹点点头。
晏溪坐在那里喝了口茶,问:“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顾樾说:“这主意是又竹突然想到的,因为有人先动手了!”
又竹坐在那里,特别安静。
除了这个几个到场的,岳平瑶和洛君几乎不知道她的事情。不过他们没有打算告诉他们两个人。
洛君此人身份不明,而岳平瑶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