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司机有些迟疑。
后座的人烦躁一挥手:“跑啊!还脚软什么,踩油门呐!被人追还不跑?”
司机踩了脚油门,看后面女孩光着脚奔跑的样子心有不忍,口中喃喃:“可这是个女的啊。”
“砰”的一下,一个高跟鞋砸在后车窗上,又“咚咚”滚落下来。车里的人回头看了一眼,沉声道:“是个女的,那就更得跑了。”
车子走上四环的大路,越开越快。后面的女孩越来越小,最终缩成了一个小黑点。车里的人猛嘬一口烟,低低笑了声,“小丫头片子。”
这笑容,有些苦涩。
五年前,常轩临走的时候,跟心理专家唐教授长谈了一次。
唐教授曾是肖静尔的心理医生。除去病人的隐私不提,他语重心长对常轩说:“这个小姑娘,在我的治疗对象里,算是最棘手的那种类型。她把自己伪装得很好,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她越是了解正常人是什么样子,就会越清楚自己问题有多严重。久而久之,她就会对我们的治疗产生抵触情绪。
“世上除了她自己,她那段伤痛的经历,就只有你知道。每次你的出现,都会暗示她想起过去的事情。再加上,她对你那种过度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