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尔想起这个,脚步一顿。
然后她默默在心里竖了个中指。
上车,发动车子,开暖气,肖静尔把手袋放在副驾,才意识到巴桑又生病了。
她没放手刹,而是从储物抽屉里翻出一本小黄漫,随手翻了几页。这本巴桑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却让她莫名焦躁起来,就像大学英语考试前一天,看到整本没有背过的单词一样。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关上暖气,转身狠狠把巴桑的珍藏掷到后面的挡风玻璃上。她厌烦的不是书,是自己,如同一个学走路却一直摔跤站不起来的婴孩,气恼、委屈、歇斯底里。
正在这时,车门被人重重拍响,她受了惊吓,呼吸一滞。
慢慢缓过神来,肖静尔打开驾驶室的车门。
清晨虚弱的阳光闪过,她眼睛一晃,半天才看真切。外面站的,是卖烤地瓜的阿婆。
肖静尔眨了眨眼,再把眼睛瞪得更大。
阿婆笑说:“看见你从楼道里出来,我就觉得像。看来我的眼没花,真的没有认错。”
肖静尔问:“阿婆,你也住在这小区?那你为什么要把摊子摆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阿婆两手叉腰,得意说:“我昨天才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