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瑚雨被划到了几次,但她抿抿嘴没有开口。因为不想让前面为她开路的时煜文担心。走到后面这条路几乎没有了路,杂草蔓延占据了原本是路的地方。时煜文捡起一根较粗的木枝,当仁不让地走在前头开路。一路上他一声不吭,但其实肯定会有很多刺划到他,他不想说,她也不想抱怨。
靠人力硬生生踩出了一条路。在浩瀚的杂草中两人略显渺小。尽管丁瑚雨再三注意,但还是有发丝被一种长了刺的杂草勾住,她往前走却因发丝被勾住而突然顿住,身体也因头皮的扯动疼痛而发生了声音。
时煜文立马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立马转身关切地问到,“怎么了。”
“没事,头发被勾住了。”丁瑚雨随意地说道。她微侧身,低头去解头发。然而这种草带刺,丁瑚雨在接头发过程中就不小心地被扎了好几次,重复了几次后还没有解开头发她变失去了耐心,正打算一把扯断那几根头发。
“等一下。”发现丁瑚雨想要扯断头发,时煜文及时出声阻止。他把木枝放到丁瑚雨手里,说了一句“拿着”然后变松开手去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