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介妇人,纵是聪慧,难道还能懂得布阵结网,御敌防护?跟她说了也是白说!
容渺淡淡地点点头,也不多言,挥手命他告退。
入夜,暴雨不歇,屋里点着一盏小油灯,丹桂跟容渺共枕而眠,望着帐顶发呆,许久问出一句,“小姐,你说陈飞真死了么?”
几天的路程,容渺坐在车里不常露面,丹桂却与大伙儿打得火热,跟陈飞还是同乡。
容渺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危险一步步迫进,陈飞不会无故失踪,这些事前世未曾发生,她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匕首藏在身上,必要时,拼力自保。
死过一次的人,对生命充满敬畏之情。她不愿再白白死去,大好山河,花花世界,她还不曾好好享受过。
暴雨掩盖了一切声响。屋里火光摇曳,屋外唐兴文带同众侍卫,已陷入一场久候方至的厮杀。
刀剑在雨里失了声响,血光在水中匆匆抿去,唐兴文将一人抵在院墙上,利落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