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先生最近也是心力憔悴,这医院给下的治疗方案是要开刀将咽喉的肿块取出来,可是老夫人年纪太大,身体又虚弱,怕她挨不住这一刀,所以就一直吃药控制,可是情况也不是很好。
三人辞别了部长先生,回去的路上,陈怡玢此时跟黄老爷已经是可以很随意的聊天了,说:“我看老夫人的样子,像是肝郁气滞,已经在生理上起严重的病症了。”
黄老爷倒是知道陈家祖上从医的事,特别有兴致的跟她聊了一些,其实他跟陈怡玢所见略同,觉得就是老太太一下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受不了刺激,只不过这中西方文化差异颇大,西洋人怎么能理解华夏的医术之玄妙?可是黄老爷思索再三,都觉得这是一个结交部长先生的一个大好时机,若是真的能帮助治疗老太太的病,部长先生怎么也要承他一个人情。
中午到家休息了一阵,下午得了闲,黄薇甜非要拉着陈怡玢去逛街,说是想买两天新的礼服裙,陈怡玢说:“你衣柜里有那么多礼服裙了,怎么还买啊?”罗康纳学院也没有要求每天晚饭都穿得像参加舞会似的那么正式。
黄薇甜道:“你也得新买两身,我忘了跟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