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江芜和娄蓝原来早就认识的讯息,发型师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那一堆凌乱的工具,不由自主想起来前阵子网上传的娄蓝和江芜的一些八卦,心思活络起来,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后就回去以路人的身份发一个帖子。
娄蓝脸上的笑已经收了回来,这段日子天天拍戏,她和江芜的互动不少,前些日子她和娄月诗在网上隔空互撕的时候也没听到江芜说只言片语,看样子是打算彻底放弃介入两姐妹的恩怨情仇。
可这并不会成为她就此和江芜和好的借口,她不敢相信江芜,哪怕这个人和她一起从小长大,哪怕他天天用那张讨人喜欢的脸冲她讨好的笑,哪怕他把对她的亲近毫不避讳的摆上台面。
被骗过一次的人,因为知道了有多痛,就不敢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她这辈子已经是偷来的,曾经被浪费过一次的生命到底有多珍贵,只有真的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够明白。
江芜也罢,娄月诗也罢,包括她直到现在都无法完全割舍的娄家人也罢,这些人统统都不会成为她放弃演戏的因素。她已经想的很明白很透彻了,沉寂了一辈子,她已经厌了,不想再碌碌而为了,为了自己,也为了母亲,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