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头晕脑胀的,时间过了如此之久,并且此时门窗俱开都有如此厉害效果,可想此mí_yào定是歹毒无比!”李旭咬牙道。
李霄脱下披风将张岚包裹严实,将她背于背上,又交待道:“我们先送宸儿回府,暂时对外宣称她突发旧疾昏迷不醒,乾儿你稳重些,便由你前去向陛下禀明此事,记住!言多必失。”
“乾儿明白!五妹就拜托舅父了。”刘乾拱手行礼后,拾起地上金针收入怀中便向外跑去。
李霄背起张岚,与刘宣和李旭一行三人迅速向宫门行去,不久之后便出宫登上马车向将军府奔去。
回到府中,玄月玄渺被刘宣请来,玄渺仔细诊过之后,又喂张岚吃了两颗丹药,这才行出卧房向众人摆摆手。
“已经无妨了,宸儿确实中了极为厉害的迷香,身上除了为防止昏迷而自刺的两处伤口,并无其它损伤。”
自宫内提前退宴赶回的德王、将军夫妇等人听到此处大大的松了口气。
郡主早已是哭的泣泪横流,此时更是无法自抑的哭道:“我儿要多无助才如此狠心痛伤已身,我这做母亲的竟在那时正与人谈笑风生!我真是该死!”
将军将妻子搂在怀里,轻拍她背部哽咽着道:“好了,宸儿已经无事了,玄渺师父也已经诊冶过了,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老将军恨声道:“若要被我得知是哪个如此恶毒,我定不饶他!”
“宸儿昏迷前特别强调不能声张,想来是顾忌自身清誉这才忍辱吞声。”德王世子李霄皱眉沉吟道。
德王摆摆手,沉声道:“应该不止如此!根据你们之前所说当时情景,宸儿当时身力应该已至极限,却依旧反复强调暂不追究此事,应该是担心因自己昏迷而发生什么未知祸事,而当时最有可能发生的,便是霄儿他们在恨怒之下要求陛下严查此事,这样一来便极有可能找到肇事之主。”
“亲家分析的有道理,宸儿却为何要遮掩此事?。”老将军大感奇怪的道。
“那自然是宸儿有所顾忌,因此有意按下此事,也间接掩护了意图伤害她的人,真是苦了这丫头了。”德王摇头叹道。
众人纷纷点头。
“本王分所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宸儿被辱失了清白,担心流言伤人,当然,夏渺先生已经否决了这种可能,并且宸儿当时尚有利器掌握在手,也显示出她仍有反抗之力,因此,第一种可能就不存在了。”
玄渺对此表示了认可。
“据霄儿安排的侍从探查,朝阳阁内器物摆放整齐,建筑四围也并无其它杂乱痕迹,未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确实如此,可见此人心思极为缜密,同时也担心暴露其身。”李霄答道。
德王挑眉,面色古怪道:“嗯,那人乍然霄儿将至,却极为从容的退去,不仅仅是思虑周详,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是有些有持无恐!
这让我有种感觉,此人的种种作为却更像是在遮掩更深层面的…人或者事?”
在场诸人猛然觉得背后一阵冷意。
“李恪!你这老小子莫非在危言耸听!”老将军面色凝重的沉声喝道。
“嘿嘿!是否危言耸听或许过些日子便清楚了,只是……”
刘宣双目赤红的道:“不管是谁因何伤害了五妹,我必将要他血债血偿!”
但其余诸人却是感觉重重恶意缠绕而来,暗自觉得心中寒凉渐起,不由的沉默凝思起来。
老将军沉声道:“恪老头你接着讲,第二种可能是什么。”
德王颔首言道:“其实以上诸因都佐证了第二种可能,就是此人握有足够震慑胁迫的物品,这才让宸儿投鼠忌器之下才有意按下此事。”
将军大感不解道:“宸儿年龄尚幼,有何秘密可以让人逼迫至此?”
“宸儿有武艺在身就连本王也不知道,她完全可以在身处劣势之时,趁其不备即使杀死对方并非没有可能,可宸儿却宁可自伤其身,只向对方稍示武力威胁,可见此人定然身份贵重!”将军沉吟出声道。
“自然就是六公主了,是她安排的人骗走五妹的!”刘宣怒叫道。
“既然自称是六公主,却恰恰最不可能是六公主。”将军拍了刘宣脑袋一下,斥责道。
郡主皱眉道:“宸儿甚少与人相交,除了家人外也仅与八、九、十这三位年龄相近的殿下走的近些,我冷眼瞧着,倒是与九殿下性情相投,八殿下平日常常上赶着讨好宸儿,十殿下经常为此心生不满,会不会是十殿下?”
“我们与舅父出来寻找五妹时,我曾特意查看了一下,他们几人都在奉天殿,应该不是。”刘乾冷静的道。
老将军心事重重:“罢了罢了,总之此事定然不会简单便是了,至于究竟是谁还是等宸儿醒来再说,恪老头你年纪也不小了,折腾这半宿身体还能吃得住么?”
德王失笑:“想来某人是有些吃不消了,罢了,今日确实也无法得出什么结论的,本王就先回去歇息了。”
德王忽然顿住脚步向诸人说道:“宸儿那件可自行护主的灵簪千万不能为外人得知,至于它为何当时突然暴发灵光之事,本王觉得此事有些古怪,此事只能暗中查探,以后也不要轻易提起。”
见众人纷纷凝眉点头,他再次转身而去。
第23章第二十三章事因
“醒了?可要饮水?”温润女声传来。
张岚睁着朦胧睡眼望去:“渺师姑?您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