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想来还挺唏嘘的。
“命案?黄栾栾也去了?”
阮清安记得昨夜黄栾栾并无大碍啊,若是这样,难道昨夜的女鬼又回来了?
“嗯,听说是被自家的婢女刺死的。这黄家也算倒霉,总共常在明面上走动的也就那么几个,居然仇家的人也在里面。”这妇女越讲越起劲,眉毛上扬得更像是快要跳跃出去了。
“…..”一时间阮清安也接不上嘴。
倒是见这妇女牵来的幼儿正一个人端坐在石凳上,把玩着系在腕间的坠子。
这幼儿扎着两个小髻,身形偏瘦,也不哭闹,也不打扰,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倒不像是个痴儿。
“怎么了?”这妇女见阮清安盯着自己的后儿发呆,想了想问道。
阮清安摇了摇手,“只是觉得这孩子可真安静。”
“你瞧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吵闹而已,前段时间,这坠子被我当了,他可不得了,从早哭到晚。”
这妇女提起这事也是心情郁闷,这孩子是她后儿,自己嫁给他爹还没过上好日子,这爹便早早去了,留自己一个人来照顾孩子。可要是说不管他,倒也真心放不下。
“阮姑娘,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些篮子里的吃食,是我亲手做的,虽然并不珍贵,但还是表达一下老妇的心意,等会晚点,无相大师庙里就要讲经了,我带我这痴儿去听听。他平日里可喜欢这些佛法了,跟在无相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