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胥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别人不知你什么性子也就罢了,我可是清清楚楚的!你从嫁到王府以来,早起的次数扮扳着手指都能数清楚,如此惫懒,还能睡不着出来转园子?真是笑话!”
乔氏哑口无言,脸气得涨红。
王文胥置若罔闻,转而去问王祁贤那仆从:“我问你,你现在还确定祁贤爱慕的是祁瑶么?”
那仆从一愣,抬头看了看堂中众人。
他现在成了王府最下等的奴才,乔氏除了给他五十两银子,其余的话都当做放屁了。若是早知道只得五十两银子,他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还不想离开王家,不能把主子全得罪:“小的确定,在书院时,小的曾见大公子一遍遍的书写五小姐的名字……”
“你说谎!”闷了半天的王祁贤,突然又开了口:“你没有证据,何来这些信口雌黄?”
“那是因为公子事后将那些纸张烧了,否则……”
“否则什么?既然没有证据,又岂能容你胡说?”王祁贤冲他吼道,似乎把他心中的恼怒全转移到了这仆从身上:“亏我待你这般好,好吃好玩都分你一半儿,你母亲病重之时,是谁帮的你?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