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哥!”梁怀安抿了抿唇,叫了一声。
严谨见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闷笑一声,“你如今可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见到我还这个样子?”
梁怀安咧了咧嘴,不知如何回应。
他今年二十有七,年纪与严苛不相上下,年幼时没少一起插科打诨,而严谨大一些,性子也成熟,没少想法子收拾两人。
梁怀安记得当初自己因为严蕊的原因被严谨收拾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即便如今已经过去许久,他对严谨敬畏还在。
晋康的威远侯府已经空置好些年,府上只留了几位守着宅子的下人,再看面前梁怀安的样子,严谨便知对方第一时间到了便直接来了侯府,他眸色微微黯了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只淡淡地说道:“府上无人,便住在严家吧。”
梁怀安自然是乐意至极,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
他面相比较嫩,明明同严苛差不多的年龄,可是看起来却要年轻许多,与喜欢板着一张脸的严谨更是区别甚大。
严谨见他这么些年过去,结果面目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什么变化时,忍不住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