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交给我吧,我一定让它漂漂亮亮地出现在教主寿宴上!”
林墨冲她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阿珍,谢谢你。”林墨把宝塔交给阿珍,匆匆走出百凤楼。
阿珍含情脉脉地目送林墨离去,回头见沈秋风坐在林墨的椅子上,随手翻着他桌上的画稿,有些不高兴,说道:“沈风,你怎么乱动林墨的桌子?”
沈秋风笑道:“又不是翻你的桌子,你紧张什么?”
阿珍瞪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画一百只鸟,这么小的塔,怎么可能!哎呦,我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说‘把它交给我’,完了完了!”
沈秋风嘀咕道:“自找的!”
阿珍问:“你说什么?”
沈秋风道:“我说林墨既然把塔交给了你,就是对你的信任,你呢,就别再犹豫了快点画吧,别辜负了人家对你的期望。”
韩蕊看了沈秋风一眼,她提醒过他要对阿珍说话客气些,看来他总算长了记性。韩蕊道:“阿珍,我还以为你不想接这个活。”
阿珍说道:“是不想接,我那还不是为了讨林墨欢心,想替他分忧。本以为答应了他,他会对我有些好感,谁知道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你是知道的,我本来就没这个实力,现在好了,连唯一的动力也走了,我肯定是画不出来的,哎呀,该怎么办呀?”
沈秋风拿过宝塔看了看,又闻了闻说道:“是檀香木,料子不错,不过这么个破塔还要画一百只鸟,好像是挺难的。”
阿珍知道他不会帮忙,从他手中抢过宝塔,抓住韩蕊的胳膊哀求道:“韩蕊,都怪我一时心急接了活,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你就帮帮我吧,要是完不成任务怎么向林墨交差呀?”
沈秋风在一旁冷语道:“不是吧,自己接了活又推给韩蕊,到时候算谁的功劳?”
阿珍插着腰道:“沈风,要是你不想留在彩绘组,就回你的岩石楼去!”沈秋风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平息阿珍的怒火。
韩蕊在一旁劝道:“好了好了,阿珍,你就当他是童言无忌,别生气了。”又对沈秋风使了个眼色,说道:“沈风,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陪陪阿珍。”
沈秋风顺从地站起身,说道:“好好好,不打扰你们,反正这里也没我的事,我回去喂鹦鹉去了!”
沈秋风走后,韩蕊拿过木塔在手里一边转动一边看,阿珍搓着手问道:“韩蕊,怎么样,你看能画吗?”
韩蕊抿着下嘴唇说道:“我尽量!”抬头看了一眼阿珍,见她很紧张,冲她一笑,说道:“要不你也先回去,我画好了放在你桌上,回头你自己交给林墨。”
阿珍知道她是在帮自己,十分欢喜,搂着韩蕊的脖子撒娇道:“还是你对我最好!”
韩蕊笑着推开她:“这种甜言蜜语你应该对林墨说。”阿珍大笑,脸上很愉悦,她伏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托我的事我已想到了法子,今天我就下山帮沈风带信”,顿了顿又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愿意这么帮他呢!”
帮忙传信是件危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就会安教规处置,阿珍没有告发他们,还愿意帮他们算是把他们当朋友了,想到这儿韩蕊心里很是感激,拉住阿珍的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
阿珍走后,空荡荡的百凤楼显得十分安静,韩蕊喜欢这种心无尘埃的寂静,她一动不动盯着木塔,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仙雾缭绕,一只凤凰展翅飞来,引来无数鸟儿追随其后。
韩蕊拿出纸开始画草图,画一画又涂改掉,再画,再涂,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她面前铺满了画稿,心里有无数的图像在翻腾,可是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没办法下笔。
林墨说明天要把这个木塔挂在百凤楼,现在却还一笔没画,想到阿珍那双渴望的眼睛,韩蕊心里不禁暗自着急。
晚上,韩蕊来到百凤楼,林墨果然还是没有来。韩蕊脑海里闪过他那晚问到她爷爷时的神情,似乎不太好,难道他们认识?韩蕊摇摇头,心想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林墨一直以来不就是副冷面人的样子吗,是她不自量力了,以为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就能和他做朋友,就像阿珍说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白鹿教副教主,果然只适合用来仰视的。
韩蕊点了灯,又关了两扇窗,只留下一扇半掩着,屋子里顿时暖和起来。屋里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有点像薄荷,十分醒脑,她的神情舒缓了许多,心绪也安定下来。
韩蕊闭上眼睛,琢磨着怎样才能在这小小的七层宝塔上画出一百只鸟来。她深吸一口气,想象着百鸟飞翔的样子,突然,她看到了一只拖着长长的金色羽毛的凤凰逶迤而来,绕着宝塔冉冉升起,群鸟伴随其后,一起飞向宝塔。
韩蕊猛地睁开眼,她兴奋不已,提笔就画,她的笔从未如此急促过,她飞快地画着,唯恐记忆中的图像稍纵即逝,她用了金色、红色、绿色、蓝色,不一会儿,木塔就变得色彩斑斓,鲜艳无比。当她把最后一笔涂抹在凤凰身边的那只长尾巴蓝喜鹊身上时,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人从亢奋紧张中苏醒过来。
韩蕊放下笔,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脑海里有回想起刚才见到凤凰起舞的情形,没错,她刚刚运用了心法!原来不只是练武,在画画时她也能启动意念,操练心法。这个发现让她震惊不已。她太清楚地记得当初第一次运用心法唤醒麒麟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