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成,那么晚了还……让擎先生等。”项昕梨说道。
“沈总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吧。”白莹开口。
擎柏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快了。”
“啊?快了?”项昕梨不解。
“我是说沈先生要和月姮说的事情应该快说完了吧。”
“哦。”项昕梨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刚刚对于穿着睡衣的事情有些不自然,这现在几乎毫无芥蒂了。
房内没有透出一丝光线,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种特殊材质的玻璃起了很好的隔断作用。
经过漫长的等待,神经过度紧绷,沈少阳的眸中渐渐布上血丝。
如果说刚刚见她褪去衣衫时,他被如潮的**淹没,那么现在他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担心,担心到极度中生出无数的燥意。
本来在她身后的,他已控制不住转到她眼前,凝视着火球中的人影,捏紧双拳的手上青筋爆出。
最后时钟的指针终于斜过了凌晨一点,沈少阳瞬时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