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多久,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过来闹,把家里的东西全砸烂了,地上满是玻璃渣子,他的母亲被扇了几个耳光,头发凌乱坐在地上,大腿上被刮伤渗了血,脸颊处还挂着未干的泪。
“这个就是那个小孽种是吧?”
那个女人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眼珠子快瞪了出来,用手拍着他的脸:“你这小杂种难道没有羞耻心的吗,还有脸到这来住!”
路照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偏过头避开那个女人冰凉的手掌。
“说,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穿着这些名牌衣服在这假威风,我告诉你,我儿子马上要从美国回来了,你以为你什么身份能在这呆着,就算是凶宅,我也不让你们来这住!”
“小照,你先回房间吧。”她的母亲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扭过头对他说。
一周后,他的命运就这样被人决定了。
他背着一个空荡,坐着长途客车,来到了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桐安镇。
街道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路照看着窗口外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从床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突然腰间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