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觅假装惊讶,又给梁平倒了一杯酒敬他。
“我也是前几天在酒会上听到的,不过听梁哥这么说,看来梁哥这是有什么门路?是不是你和汤局有什么交情?”
梁平嘻嘻笑了声又喝了一杯酒,躺在沙发上,一手拍着肚皮:“门路谈不上,不过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确是和汤局有点关系,以后我们公司有汤局罩着,做事情就容易多了。”
郑觅一边奉承他一边拼命地给他灌酒,梁平躺在沙发上飘飘然地说了句:“我手里可是捏着他的死穴,这件事拿来要挟他一辈子也不为过。”
郑觅刚想继续往下问,梁平就彻底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真是没用的东西。”
郑觅看着眼前这个醉得像一滩烂泥的男人,闷闷地用脚踢了他一下。
***
正午的太阳从窗口照进来,强烈刺眼,床上躺着的人身形动了动。
梁平揉了揉眼眶从床上醒来,看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突然愣住,又扭过头看着室内的装潢,一时茫然,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是在哪?”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伸手去按太阳穴,还是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