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只是随口一问,本以为简年会推开他骂“不要脸”,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在那样多的夜晚不越雷池半步,如果她骂“不要脸”,再难熬他也只会捏一捏她的脸颊就起开,但她居然没说,只一脸羞涩地垂着眼睛咬嘴巴。
他觉得不可思议,又问了一次:“真的可以?”
“路时洲!”
……
直到感觉到疼痛,简年都没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路时洲的汗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说“疼”,说“快走开”,可他统统都没有听见。
路时洲不得要领,试了几次才终于成功,最初的感觉居然是疼,可只不适了一瞬,就腾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体验。
而简年从头到尾却只觉得痛苦,待他终于看的到她时,才惊觉她居然满脸泪痕。
愉悦的感觉还没褪去,路时洲就慌了:“对不起……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简年坐起身,套上衣服艰难地移动了一下,一股热流立刻从身体里涌了出来,瞥见沙发垫子上鲜红的血迹,她一下子又哭了出来。
路时洲立刻就后悔了,手足无措地哄了好一会儿,见她仍是不理自己,别无他法,把奶奶留下的、戴了十五年的观音摘下来放到她的手里:“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