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别勉强自己,”青漓斜他一眼,嘟着嘴道:“若是真被吸干了,那可亏得紧。”
“不亏不亏,”皇帝伸手将她耳畔摇曳的珊瑚坠子带到面前去,亲上一亲才道:“妙妙如此动人,便是死了,也是值得。”
“你这张嘴,”青漓在他怀里半坐起身来,侧脸去咬他唇,边咬边嘟囔道:“果真是油滑的厉害,明明刚刚才叫人生气,片刻功夫后,又叫人爱的紧。”
“怎么能叫油滑呢,”小猫儿的牙齿尖利,皇帝也不躲闪,只揽住了她,由着胡闹:“妙妙自己也说了,听它说了话,心中便爱的紧,可见并不仅仅是油滑虚言,而是真心实意。”
“我心慕衍郎,也念着衍郎,所以才过来见你,”青漓伏在他耳边,笑嘻嘻道:“——郎君觉得,